窗外
西安高新一中初中校区初2025届C4班 张峻睿
窗外,是首吞沧海,尾衔大漠,绵亘神州;跌宕关山,逶迤万里,阅千秋烽火的莫高窟。它本身就是一部历史,兴于前秦而落于大元,一千年的风雨划落,他依旧俯瞰众生万象。
我拾脚迈入这鼎鼎盛名的十六窟----藏经阁。历史的烟尘洗净了身上凡间的烟云。记得史书上的曾是:“万卷经书,不可盛数”的雄伟。但如今的它却是空空如也。五万卷经书的藏经阁经历了盗窃 ,那时的大清王朝,风雨摇曳。自王道士发现藏经阁以来,政府不理不问。以致斯坦因,一位外国人从藏经阁盗走六千四百卷经书,伯希和,法国的汉学家盗走六千八百卷经书。这些珍贵如金的经卷一次次、一批批流向了世界各地。直到一九一零年,清朝朝廷才下令把剩余的经书运至平北。可此时的文卷不过五千余卷。阁中的墙壁上苦笑的僧侣似乎在诉说着那段痛苦的过往。
数百个洞窟在大漠戈壁如明珠一般,每个窟中的壁画,都栩栩如生,有的反弹琵琶,有的在静静修练。但有不少的壁画精品却是一片空白。早在法国人伯希和走后,陆陆续续来到敦煌莫高窟的“历史学家”们便在这些文物上肆意破坏,有的用强力胶将整面壁画粘下带走。有的将一小面墙壁切下带走。一面面、一块块的精品壁画从敦煌流向世界各地的博物馆。
新中国成立后,中国,终于建立了“敦煌研究院”对这些壁画进行了保护。历经百余年的战乱,这些壁画终得重见天日。
这些壁画虽有苦难,但他们终在笑看众生,窗外的红叶又落了几层,莫高窟的保护刻不容缓,它又长了一岁。九层楼中的大佛没有丝毫变化,变的,只有那斑驳的壁画。保护所有文物,为后世留下一个更加绚烂的三危山。
你在,很幸福
西安高新一中初中校区初2025届C4班 张峻睿
孙悟空的金箍棒及定海神针。能定住五湖四海,而你就是我们家的镇家宝,能镇住幸福。
你比我大六岁,但我们一起从小玩到大,有好吃的,一二分为,一人一半。有好喝的,也要一起喝,虽然我们有时也因为一两件小事而掀翻了屋顶,但自从你上了大学后,总觉得家里少了点什么。
这个暑假,你刚刚高考完,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家教。初一的数学真是难的冲天,有时遇到了特难的题就把自己气哭了,于是:“哥哥!”“唉!来了!”你连忙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我跟前。一见是一道数学题,使劲挠了挠头,右手抓起一支黑笔,左手撕下一张草稿纸,“刷刷刷”四分钟不到,一道题就解出来了,你开始高亢地给我讲题,但你那龙飞凤舞的字迹令我真的很难以看清。讲着讲着,你突然停下来了,题解错了?你疑感地紧锁着眉头,右手上的黑笔被你按得“嗒嗒嗒”好似一挺机关枪在吐火。草稿上的过程改了一变又一变,你不耐烦地又撕下一张草稿纸,挠挠头,那道题终于解出来了,我也终于搞明白了,我们两都松了口气。有你在,每一道题都能迎刃而解。
那是你去大学报道的前一天,我们一家四口去沣河湿地公园骑行,看着和我腰同高的车我特想逞能:“哥,我带你吧!”“行,行吗?”“行!”我信心十足地骑上车,一只脚踏在公园的长椅上,你战战兢兢地坐在后座。我憋足了劲儿,用力在长椅上一蹬,车子启动了,我特别费力地骑着,你坐在后面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。我骑得一摇三摆,你在后座尖叫着,两只脚一直跐在地上。一个下坡路,我一下没刹住,“咚”我们俩个一起倒在了地上,你几乎是在一瞬间跳了起来,把车子扶起来,问我摔疼没:“头没事儿吧,脚没事儿吧?”还一直自责:“我就不应该让你骑,下回绝对不行!”夕阳的余辉透过高大的松柏,斜斜的,把金光撒在我们的背影上。
我觉得我很幸福,因为,有你,所以幸福。正如那句话所言:生命的幸福从不在于人的环境、地位,而是在于人的心灵如何与生活对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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